小姐和攝政王很熟?”陳如嬌臉頰浮現(xiàn)起女兒家的嬌羞之色:“回陛下,臣女幼年隨父親去過軍營,晏玦也在,當(dāng)時他便一直帶著我,直到他回京。”
說著,她邀請道:“晏玦,你要不要來跟我一起打馬球?”這話一出,在場眾人都嗤之以鼻。
且不說宋御鳶剛剛受驚,比試該到此為止。
殷晏玦身為攝政王,怎么可能會屈尊降貴參與這種活動。
他斷然會拒絕。
宋御鳶也是這么想的。
下一秒,殷晏玦卻點了頭:“好。”
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般,宋御鳶僵在了原地。
眼看他就要離開,宋御鳶下意識開口:“攝政王,朕剛剛受驚,你留下來。
有其他大臣在,陛下無需擔(dān)憂。”
殷晏玦連眼神都沒分給宋御鳶,帶著陳如嬌頭也不回的離去。
宋御鳶面上的血色一點點褪盡。
她看著兩人并肩的身影,只覺得刺眼又悶堵,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回了營帳。
營帳內(nèi)。
宋御鳶從懷中拿出那塊殘損的手帕,望著上面的‘玦’字發(fā)呆。
不知過了多久,帳外忽地傳來一道聲音:“陛下,國師求見。”
帳簾被掀開,一道清雋身影走了進來,他氣質(zhì)矜貴出塵,恍若不是凡間人。
苻璟,永嘉朝的國師,最擅卜算預(yù)言。
“陛下,臣昨夜夜觀星象,南疆十日后會起叛亂,需立刻派兵戍邊。”
宋御鳶聞言一驚,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,連忙站起身:“你隨朕一起去找攝政王。”
永嘉國的兵權(quán)盡數(shù)掌握在殷晏玦手中,若要出兵,必須他點頭。
兩人急匆匆來到鞠場,此時人早已散盡。
宋御鳶一眼就看到樹下的殷晏玦,正要上前。
下一秒,卻見他對面的陳如嬌,忽然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。
而從不讓人近身的殷晏玦……沒有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