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晏玦身為攝政王,怎么可能會屈尊降貴參與這種活動。
他斷然會拒絕。
宋御鳶也是這么想的。
下一秒,殷晏玦卻點了頭:“好。”
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般,宋御鳶僵在了原地。
眼看他就要離開,宋御鳶下意識開口:“攝政王,朕剛剛受驚,你留下來。
有其他大臣在,陛下無需擔(dān)憂。”
...《宋御鳶殷晏玦》免費試讀宋御鳶一怔,目光落到畫上。
上面的女子一襲紅衣,笑顏明媚,赫然是大將軍之女陳如嬌。
殷晏玦與她……宋御鳶不敢往下深想,試探性開口:“為何不行?”然而殷晏玦只是將畫紙從她手中抽走:“陛下無需知曉。”
看著他將畫紙卷起收入袖中,宋御鳶只覺得心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。
過了良久,她才啞聲道:“那我重新選一張。”
這一次,殷晏玦沒有再阻止。
將封妃詔書擬好之后,他便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望著他的背影,宋御鳶腦海中卻怎么都忘不掉那個女子——陳如嬌。
三日后,鞠場。
今日朝中將士們要在此處比試馬球。
宋御鳶坐在高臺上,望著下面騎馬飛奔的人,忽地被一道身影吸引了視線。
一眾將士中,有一名女子。
她身穿白色騎裝,頭發(fā)被高高挽起,容貌明媚,英姿颯爽。
正是陳如嬌!宋御鳶下意識瞥向身側(cè)的殷晏玦,便瞧見他也一直在望著陳如嬌。
更讓宋御鳶愣神的,是男人此刻眉眼間的一縷笑意。
“陛下小心!”臺下忽地傳來一陣驚呼。
宋御鳶只見一個黑影朝自己飛來,還未來得及躲避。
殷晏玦便已率先一步,替她攔下了飛來的馬球!有驚無險。
可鞠場還是安靜了下來。
殷晏玦冰冷的掃視著眾人,在場的朝臣無不噤若寒蟬。
宋御鳶從驚嚇中回神,剛要開口緩解下氣氛。
便見陳如嬌急急走上前來,單膝跪地:“是臣女失手,才讓那馬球差點傷了陛下,與其他人無關(guān)。
陛下若要降罪,責(zé)罰臣女一人足矣!”她生怕宋御鳶因此遷怒旁人,將罪名都攬了下來。
卻襯得宋御鳶像個暴君。
宋御鳶眸色微沉,做皇帝三年,她面無表情時氣勢壓人!“你……陛下不會怪罪,你起來吧。”
話被殷晏玦打斷,宋御鳶心頭一顫。
登基三年,這是他第一次當(dāng)眾搶在她前面說話。
他就這樣怕自己降罪陳如嬌嗎?陳如嬌聽見這聲音一頓,抬頭看到殷晏玦后眼睛一亮:“晏玦?”宋御鳶手指不自主地蜷起,裝作不經(jīng)意地問道:“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