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泊禮最后是在街道盡頭的一家酒吧里找到虞溪薔的。
因為她覺得咖啡店里的果汁實在太難喝了,還不如小麥果汁,就找去了這家酒吧。
喝著喝著就換成了威士忌。
找到她時,她幾乎喝完了一整瓶威士忌,正跟著酒吧里跳舞的人起哄。
沈泊禮無奈地上前將她人群里拉出來,按著坐在吧臺的椅子上:“虞溪薔,你還好嗎?”
虞溪薔雙眼迷離,兩只手在他的臉上亂摸:“哎呀,沈泊禮,你終于來啦……你剛才問什么?噢,我很好,非常好呀。”
她的意思是已經喝醉了,馬上就要吐了。
沈泊禮輕輕嘆了一口氣,起身將她打橫抱起:“別亂動,我帶你回去。”
虞溪薔手舞足蹈:“你要帶我去哪里?酒店嗎?我們要睡覺嗎?”
沈泊禮再沒有手能捂住她的嘴,唯獨慶幸這是在國外,沒幾個人能聽懂她說的話,不然他十分鐘后估計就被警察帶走了。
他加快腳步,帶著虞溪薔上了車。
駕駛位的南霪從后視鏡里看向沈泊禮:“沈總,咱們現在去哪兒?”
沈泊禮看了一眼已經不省人事的虞溪薔:“回酒店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南霪盡可能不讓自己的表情有任何變化,但心里還是忍不住好奇。
半晌,他告訴自己窺探老板的私事是大忌。
很快到酒店門口,沈泊禮先下車,又抱著虞溪薔上了電梯。
此時虞溪薔已經睡了過去,眼睛閉著,整個人乖乖的,看上去就像一直吃飽了睡過去的小貓。
沈泊禮情不自禁地盯著她的臉看,直到電梯停在樓層,他才回過神來。
回到房間,他把她輕手輕腳放在床上,生怕把她吵醒。
給她蓋好被子后,他才轉身走進浴室洗澡。
然而洗澡的時候他的腦海里還是全都是虞溪薔的臉。
沈泊禮發現自己的情緒第一次不受控制了。
他的呼吸漸漸發粗,身上也莫名越來越熱。
他毫不猶豫,將水閥撥去冷水那一面。
就在這時,身后倏地響起推拉門的聲音。
沈泊禮下意識轉過身,只見虞溪薔軟綿綿地靠在門口,炙熱的視線在他全身上下游走,而后她嘴角上揚:“怎么洗澡不叫上我?”
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,唯一靠本能做出的反應是把水閥調回了熱水。
而話音未落,虞溪薔就赤腳踩在她瓷磚上的水里。
她本就重心不穩,這一踩腳下當即一滑,整個人就要往前摔去。
沈泊禮眼疾手快的接住她,被她撲了個滿懷。
柔軟的觸感讓他身上某一處更加發燙。
沈泊禮咽了下喉嚨,聲音有些發啞:“虞溪薔,你別鬧,快起來。”
虞溪薔非但不起來,還在他懷里扭了扭:“不嘛……我要和你一起洗。”
沈泊禮當即覺得有什么情緒就要壓不住。
他剛想說話,一垂眼,卻看見虞溪薔裸露在空氣里的背上那朵血紅的蓮花。
他呼吸一滯,覺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,不然為什么會有些頭暈?
沈泊禮用盡最后一點自制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:“虞溪薔,你……背上是什么?”
虞溪薔軟糯笑著抬頭:“是蓮花,你喜歡的蓮花。”
沈泊禮感覺自己的嗓子已經干得冒煙了:“為什么要紋?”
“因為……”虞溪薔媚眼如絲,“我要成為你的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