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酒,你聽我說,顧謹言就是故意用苦肉計騙你的,他根本就沒有傷到那么嚴重,他就是利用你的同情心把你拴在身邊!”
說完,葉清塵還一臉得意的挑釁的看著顧謹言。
那眼神像是在說:小樣,你接著裝,被我捅破了吧?
顧謹言眨了眨眼,無辜的看著蘇酒、
“你就別擔心了,我心里有數(shù)。”蘇酒無奈出聲。
沉浸在喜悅里的葉清塵起初壓根沒有反應過來哪里不對勁,消化完這句話的意思時,臉上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。
“?”不是!酒酒,你清醒一點??!他就是在騙你?。?!
葉清塵急了,他急了!
“不是,蘇酒,你,我——”一時間,他語無倫次,壓根就沒法說出一句完成的話來!
“蘇酒,我背疼?!鳖欀斞赃m時喊疼,蘇酒的注意力便不再葉清塵的身上,而是立馬去拿藥。
“差點忘了,你今天的藥還沒上呢,等我一下?!?/p>
顧謹言乖巧的嗯了一聲,目光隨著蘇酒的身影流轉,葉清塵氣的肝疼
“你到底給蘇酒下了什么蠱?”
也葉清塵咬牙切齒,這小子,分明就是在故意挑釁自己、
很快,蘇酒拿著藥走了回來,剛把藥放到茶幾上,動手給顧謹言脫衣服,葉清塵走了過來,攔住了蘇酒的手。
“?”蘇酒抬頭,疑惑的看著她。
俊逸出塵的臉頰沒有多余的表情,只是咬著牙道:“男女受授不親,他的藥,我來換?!?/p>
—……
且不說她早就已經給他換過藥了,之前兩人做了五年夫妻,雖說還沒來得及探索更多,但很淺的肌膚之親還是有的。
但看葉清塵那陰沉的都快要滴出墨的臉,蘇酒也沒說什么,兀自讓開了地方。
葉清塵冷笑。
“看我怎么撒潑你的偽裝、”
話落,他直接粗暴的脫下顧謹言的衣服,他的動作實在粗暴,顧謹言眉頭皺緊,細密的汗珠蒙在了額頭上,后背的傷口處,滲出了血絲。
“這——這?”
看清他后背的疤時,葉清塵手一顫,瞳孔猛然緊縮,嘴巴大張著,都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!
顧謹言的后背上,有一條長二十厘米左右的疤痕,像是丑陋的蜈蚣,蜿蜒的攀附在他的后背上,加之剛才葉清塵力氣之大,血絲滲出來,更顯得恐怖。
“你,你疼不疼???”
葉清塵的聲音都軟了幾分。
顧謹言看了一眼滿是擔心的蘇酒,搖了搖頭。
“已經不疼了?!?/p>
葉清塵嘆了口氣。
這么大個傷口,就算不是什么重傷,也是不好受啊、
他拿出醫(yī)用棉簽,先是給他消毒,隨后涂抹上藥膏,動作輕柔,全然沒了剛才來找茬的囂張。
都怪陳管家,消息一點都不準!
莫名背鍋的陳管家:??
給顧謹言換完藥,蘇酒看葉清塵欲言又止的樣子,知道他是有話想跟自己說。
蘇酒想了想,讓顧謹言在家里好好呆著,她單獨和葉清塵出去聊聊。
單獨?
登時,顧謹言警鈴大作,拉住蘇酒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