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蕭淮安重新尋回軍權(quán)!傾凰,你嫁給那蕭淮安才多久,現(xiàn)如今就開始吃里扒外了不成?”
“兒臣不敢!”
楚傾凰當(dāng)即跪下請罪,心中卻莫名一片悲涼。
待出了宮。
楚傾凰拿著特赦令先去棲音樓將江落月贖身。
回到公主府,楚傾凰才命人安置好江落月,蕭淮安便回來了。
公主為駙馬求職反被陛下怒訓(xùn)之事如今已傳遍了盛京,亦傳進了他耳中。
蕭淮安擰起眉頭,冷淡警告:“匈奴之事,公主日后莫要再向陛下多提了,不過是多余之舉。”
她好心勸誡,父皇不聽,現(xiàn)下就連蕭淮安也嫌她多事。
楚傾凰心頭涌出無盡的委屈與酸楚。
見她不言,蕭淮安也不想多說,轉(zhuǎn)身踏出屋子。
蕭淮安這一去。
便是直到亥時也未曾歸屋。
楚傾凰心有不安,便披上外衣起身去尋他。
夜深漆黑一片。
獨江落月的院子還亮著燭光,院門半開,江落月手提一盞燈籠正送蕭淮安出門。
楚傾凰踏步過去,正要喊人。
卻見江落月忽地松開了燈籠。
搖曳燭火落地。
楚傾凰就見她踮起腳尖,攀著蕭淮安肩膀親上了他的臉頰。第7章
——“臣與落月之間清清白白。”
蕭淮安言之鑿鑿的保證還言猶在耳,此刻這一幕卻如閃電將那話徹底擊碎。
楚傾凰僵在原地,渾身血液都凝結(jié)了。
這時,江落月發(fā)現(xiàn)了她,當(dāng)即臉色一白,惶恐跪下認錯。
“公主息怒!”
蕭淮安猝然回頭,對上楚傾凰視線,莫名有些慌亂。
江落月還在哭訴:“公主!剛剛是奴家一時情難自禁,公主莫要遷怒將軍!公主若是不悅,奴家愿以死求公主原諒!”
楚傾凰還未說什么,江落月卻已經(jīng)兀自說到了要尋死地步。
楚傾凰攥緊手:“我還未曾說過一句話,你倒是先將話說了,好似我不怪罪都該不是了。”
江落月頓時臉色慘白。
蕭淮安眼神復(fù)雜看了一眼江落月,最終還是上前,將她護在了身后。
朝楚傾凰垂眸拱手:“公主若要責(zé)罰,臣愿一力承擔(dān)。”
楚傾凰心口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,她定定看著蕭淮安許久,卻是啞聲道:“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。”
蕭淮安怔了怔,對上楚傾凰不知何時紅了眼圈,他終究嘆了口氣:“公主金枝玉葉,本該嫁心儀之人,是臣高攀了公主。”
“若非陛下賜婚,臣與公主或許這輩子都沒有交集,這段婚事,確實不合適……”
他平靜吐出的每個字都讓楚傾凰的心絞痛不已。
蕭淮安,你到底是真覺得我們不合適,還是因為你心有所屬……
“好了!不必再說了!”
不愿再聽蕭淮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