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葉孤城不簡單,也沒有想到這家伙居然能從金濤手里拿到這枚鉆戒。如此一來,本想著把葉孤城狠狠踩在腳下,現(xiàn)在反倒是他自己成了跳梁小丑。一塊價值幾百萬的限量手表,對比一枚價值一億的鉆戒,似乎只能用黯然失色來形容。他這個商會會長的獨子,完完全全成了葉孤城的綠葉。“蘇公子,還需要向誰求證嗎?”葉孤城嘴角勾起的微笑,在蘇千澤看來是那么的諷刺,那么的可憎。只不過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蘇千澤,現(xiàn)在似乎連反駁的余地都沒有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這就是對蘇千澤最好的描述。“行了行了,都是個心意,沒必要分個高低。”洛雨桐或許是不希望葉孤城把蘇千澤得罪的太狠,干脆打了個圓場:“蘇公子,來者是客,要是你有興趣繼續(xù)在這兒玩,我們都不介意。”“雨桐,祝你們玩得開心,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,就不留在這兒了。”蘇千澤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,跟洛雨桐打了個招呼后,立馬溜之大吉。一直到娛樂城門口,蘇千澤也沒能夠釋懷。憋屈、恥辱以及憤怒,所有的負(fù)面情緒一瞬間將他整個人包圍。從小到大,他沒有受過如此這般屈辱。這段時間,接二連三被葉孤城踩在腳底下,每一次又都被那洛雨桐給瞧見。如果不是知道葉孤城有些功夫底子,蘇千澤早就親手把這家伙給撕爛了。至于那不知道所謂的的洛雨桐,蘇千澤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壓在身下,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把這娘們衣服全部扒光,眾目睽睽之下就把這故作清高的娘們給征服。最終他也沒有這么做。在他看來,洛雨桐這樣一朵綻放的鮮花,太過于強硬反而失去光澤,他必須要沉住性子慢慢采摘。“蘇千澤,這兒。”正想離開之際,聽見有人喊了一聲。知曉他身份的人,很少有人敢直呼他的姓名,蘇千澤有些煩躁的轉(zhuǎn)過頭。不遠(yuǎn)處的路邊,一輛黑色奧迪車停滯,車窗搖下,一張俊秀的臉出現(xiàn)在視野中。蘇千澤先是一愣,繼而慢悠悠的走到旁邊。“上車。”駕駛座上的青年招呼了一句。蘇千澤也不客氣,直接坐在副駕駛上:“你在這兒唱歌?”“市中心大把娛樂場所,我可不會做那舍近求遠(yuǎn)的蠢事兒。”“那你來這邊干什么?”“我說來這邊散散心你信嗎?”“你可不像是這么有閑情雅致的人。”蘇千澤低頭沉思許久,也沒有能夠琢磨透這名青年出現(xiàn)在此地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