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道同呢?他去哪里了?”
“太上長老,你一定要主持公道,為岳副宗主和楚副宗主主持公道,他們不能白死啊!”
“身為一宗之主,不想著壯大宗門,只想著穩固自己的地位。郭道同,不配位宗主!”
“他去哪里了?是不是跑了?”
“還請太上長老出手,鎮壓郭道同這等狼子野心之人!”
“......”
宗門大殿中,內外門長老,供奉,岳自云門中弟子,還有楚布林的門下弟子齊聚,集體對郭道同聲討,要求洪陽道人嚴懲郭道同。
縮到大殿后方的郭道同聽著殿內傳來的聲討,面色陰沉,雙拳緊握。
“怎么變成這樣的?哪個緩解出問題了?”
計劃好好的。
只要岳自云成功殺了楚布林,那他就直接殺了岳自云,讓他背負殘害同門的罪名死去。
如此,他成了清理門戶,公正的宗主,并徹底掌控宗門上下。
可開始的計劃是好好的,楚布林也確實死了。
結果偏偏是在岳自云這里出了問題,郭道同想不明白,完全想不明白。
他選擇對岳自云動手的地方他可以確定一個人都沒有的。
而在前殿,洪陽道人坐在上位,面色陰沉不言,就那般靜靜看著下方眾人吵吵嚷嚷。
隨著時間推移,或許是喊累了,殿內逐漸的安靜了下來。
洪陽道人這個時候也才開口:“可以安靜了?”
一股威壓涌動。
眾人心神一凝,屏住了呼吸。
洪陽道人繼續說話:“我理解你們的憤怒,我也想一掌斃掉私心過重的郭道同。可是如今,我不能這樣做,他必須繼續擔任宗主。”
聞言,殿內再次嘈雜了起來。
一個內門長老拱手道:“太上長老,郭道同殘害兩位副宗主已經有回元石為證,這做不了假。”
“既然已經知道他做了什么,為何你還要這般袒護?”
“殘害同門的人繼續擔任宗主,這恐怕會讓宗門上下不服!”
其他人紛紛點頭。
洪陽道人面色一沉:“我有他必須擔任宗主的理由。”
那內門長老道:“還請太上長老明示!”
洪陽道人站起身來:“怎么,你們這是要逼我嗎?”
感受到洪陽道人的威壓,那內門長老忐忑的跪在了地上:“晚輩不敢。只是郭道同為了一己之私殘害了兩位副宗主,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?”
求他人也都紛紛出聲認同。
洪陽道人眼神閃爍了下,直到這樣強壓也不是辦法,反而會極其大家更大的逆反心。
于是,緩和了下臉色道:“郭道同自然要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,但不是現在。”
“具體的,內門長老和供奉先行留下,其他人暫且退去。”
看一些人明顯不想走,洪陽道人沉聲呵斥:“怎么?你們那么多人聚在這里逼我嗎?難道留下的人代表不了你們嗎?”
一眾內門長老,供奉這些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經過一番暗中溝通后,都讓其他人暫且先退去,他們跟洪陽道人談。